红34师参谋长袁良惠烈士相关问题研究
海俊亮王姗
袁良惠烈士摘要
在年11月27日开始的湘江战役中，红一方面*第五*团第34师担任后卫，负责掩护中央红*渡江。经过5昼夜的苦战，红*主力渡过湘江，但34师被阻于湘江以东，多名官兵大部壮烈牺牲，第34师番号被撤销。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古田召开的全**治工作会议上，讲述了该师师长陈树湘“断肠明志”的壮烈故事，令全体代表甚为感动。然而，人们对时任第34师参谋长袁良惠烈士的事迹却了解甚少，甚至在一些基本事实方面仍存在分歧。依据有关文献，可将相关问题作一梳理。
关键词：红*长征；红34师；回族烈士；袁良惠
一、引言
记得在年夏天，笔者看到一篇题为《总书记讲过的英烈故事——陈树湘“断肠明志”》的报道，内容如下：
“央视网消息：年10月，在福建古田召开的全**治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讲述了中国工农红*第34师师长陈树湘“断肠明志”的壮烈故事，让在座的与会代表无不为之动容，总书记强调‘把先辈们用鲜血和生命铸就的优良传统一代代传下去’。陈树湘是谁？他有着怎样的英雄壮举？下面请跟随1号线上一起了解革命先烈陈树湘“断肠明志”，为苏维埃新中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感人故事。
“年10月，中央红*开始长征。年仅29岁的红34师师长陈树湘奉命率部担负全*后卫，掩护红*主力和中央机关。年11月下旬，在惨烈的湘江之战中，红34师与十几倍于自己的敌人殊死激战四天五夜，付出重大牺牲，全师由原来的多人锐减到不足人。在完成掩护红*主力和中央机关抢渡湘江任务后，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在突围时陈树湘腹部中弹，身负重伤。他用皮带压住伤口，忍着剧痛躺在担架上指挥战斗。最后，部队弹尽援绝，陈树湘伤重被俘。敌人抓到一名红*师长，高兴的不得了……于年12月18日拂晓，将陈树湘押解进道县县城。当行至道县蚣坝镇石马神村时，陈树湘乘敌不备，在担架上忍着剧痛，从伤口处掏出自己的肠子，大喊一声，将肠子用力绞断，壮烈牺牲。”
读后，笔者深深地被红*烈士陈树湘的英勇事迹所感动，遂查阅红34师的相关资料，进一步了解详情。阅读发现，与陈树湘师长搭班子的红34师的参谋长叫袁良惠，回族，河南济源下街人。这一史实使笔者倍感兴趣，遂延伸阅读，继续查找与袁良惠有关的资料。继而发现，关于袁良惠烈士的简介散见于有关书刊，多为词条式，少的只有几十个字，多则也不过一千多字。这些资料，虽然在基本事实方面相互引用，但在关键问题上却差异很大。比如，仅其牺牲的时间和地点问题，竟有四种截然不同的说法：牺牲时间，从年11月至年12月，相差一年多；牺牲地点，分别于湖南、贵州、四川和陕西四省。这种分歧，不仅使烈士的家乡人感到困惑，也给后人的研究带来一定的困难。对此，有必要对一些关键问题予以厘清，分述如下。
二、袁良惠烈士的*治面貌及所任职务辨析
（一）是否中共*员的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在现有资料中，分两种情况。
一是明确肯定。中国工农红*第一方面*史编审委员会编纂的《中国工农红*第一方面*人物志》记载：“袁良惠（-），又名袁良慧，回族。河南济源人。早年参加国民革命*。年12月由宁都起义参加红*，后加入中国共产*。”在中国工农红*第四方面*战史编辑委员会编纂的《中国工农红*第四方面*人物志》、河南省民*厅编《河南省革命烈士英名录》、济源县人民*府编《河南省济源县革命烈士英名录》、曾庆圭主编的《宁都起义》、李学文编著《雄师铁*》、王万邦编《河南革命根据地实录》、河南省*区*事志领导小组编纂的《河南*事人物志》、苗哲主编的《愚公故里——济源》等均明确记载，袁良惠为中国共产**员。
二是予以回避。在中共济源市委*史研究室编纂的《玉川烽火——济源革命故事选》叙述：袁良惠于年12月，“在江西宁都起义，加入中国工农红*，担任红一方面*第五*团第34师参谋长。”在此叙述中，没有提及袁良惠是否中共*员的问题。在邱树森主编的《中国回族大词典》、李松茂编《回族东乡族土族撒拉族保安族百科全书》、河南省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河南省志》、马迎洲等编著《河南少数民族史稿》、河南省焦作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焦作市志》、济源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纂的《济源市志》、济源市*事志编纂委员会编的《济源市*事志》、中共济源市委*校*史研究室编纂的《中共济源历史要览》等，持相同观点。严格而论，如果简介中没有确认其中共*员身份，其他人在引用该资料时，是不能擅自加上“中国共产**员”字样的。也就是说，尽管文中没有明确否定，但其实际效果等于是否定了。
一个人的*治面貌，是极其严肃的问题。但为什么会出现上述两种情况？追根溯源，是由于原始资料中所记载的信息不全面所造成的。如上述资料只记载为“中国共产**员”，但于何年、由谁介绍等关键事实方面，存在缺失。正常情况下，关于这方面的记述应该是比较全面的。比如，对他的顶头上司、发动和领导宁都起义的赵博生烈士，有如下记述：“王超代表*组织出面跟赵博生谈入*问题。特支决定发展他，罗亚平做介绍人，并上报*中央。年10月，*中央批准赵博生为中国共产**员。”而在有关袁良惠的记载中，缺少关于入*时间和介绍人等关键细节的记述。这一点，可能是上述资料中有意回避的主要原因。关于这一问题，中国中共*史人物研究会编《中国人民解放*高级将领传》在介绍时任第34师*治部主任朱良才的生平事迹中，有如下一段描述：红*长征开始后，朱良才所在的红五*团担任后卫。长征不久，朱良才在一次战斗中负伤，坐着担架随队突围。当时，红五*团已编成两个师，34师又是五*团的后卫。征途中，前面部队行进，他们就行进；前面部队停下来，无论敌人尾追多么危险，他们也要停下来顶住敌人。这样一来，几乎天天与尾追之敌打仗，昼夜不能休息，加上给养困难，部队中各种想法都有，也产生了消极悲观情绪。34师参谋长叫袁良惠，执行命令很坚决，工作十分认真，上边发来的电报、命令，哪怕半夜收到也要及时做出安排、写好命令交予师长、*委。但师长、*委由于太疲劳了，连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这会贻误战机的。事关重大，袁良惠及时与朱良才进行了沟通。朱良才以师*委会书记身份召开会议，“开会时，委员们一方面表扬参谋长，一方面批评了师长、*委。”在会上，朱良才就此安排了*治思想工作任务，教育干部战士增强战胜敌人的信心，坚定革命必胜的信念。
从这一叙述来看，朱良才听了袁良惠反映的情况后，同时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朱良才当时的职务只是*治部主任，无法直接说服师长和*委。但他还有一个*内职务，即*务委员会书记，而师长、*委等都是委员，这样他召开师*委会（当时称*务委员会）对其他领导及时予以提醒，就名正言顺了。然而，这一情节恰好证明一个事实：只有是中共*员的袁良惠，才有资格参加师*委会。因此，袁良惠中共*员的身份，应该予以确认。但是，其哪一年、由何人介绍等细节，有待进一步查证。
（二）所任职务方面的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分以下数种情况。
一是参加宁都起义时的职务问题。关于这个问题，多数记载任第二十六路*司令部少校参谋。另在中共中央*史研究室编《中国共产*革命英烈大典》的记载为：袁良惠年从中央陆*测绘学校毕业后，“到国民革命第二集团*第二十六路*总司令部任中校参谋。”在中共济源市委*史办公室编的《济源*史人物》、《济源市*事志》中，有相同记载。关于这个问题，笔者查到当年与袁良惠同在第二十六路*司令部参谋处任职的孙毅中将的一份回忆录，应该很有说服力，摘录如下：
年7月，我由兵站调到二十六路*参谋处，担任了少校参谋。我们接到命令，准备参加对红*的第三次“围剿”。这时，正是江西最热的天气。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我突然打起了摆子（即疟疾），浑身酸软无力，一步也不想走了。当时，还有一个少校参谋，叫袁良惠，他也打了摆子。我们俩就在中途留下了。因为老袁是个回民，吃饭和别人不一样，司令部还派了一个人专门照顾他。这个人叫小程，也是回民。我们住了四五天，身体好了一点，就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临川（也叫抚州），因身体仍很虚弱，就又住了下来。在抚州期间，每天除了看病，还看些书，和袁参谋一起沿河边走一走，海阔天空地漫谈。老袁这个人学识、经历比较丰富，我们谈得很投机。小程照顾的也很好，病情有了明显好转。后来，天气逐渐转凉了，我和老袁病已基本痊愈，便回到前方。当时，二十六路*已进驻宁都，我们见到赵博生参谋长后，消了假，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
从该叙述来看，因当时孙毅中将与袁良惠同任第二十六路*司令部参谋处少校参谋，所以该任职应是准确的。另在《孙毅的回忆》中记述，因当时的干部紧缺，孙毅与袁良惠回到司令部不久，“我被提升为中校参谋”。孙毅在回忆录里谈到，他到二十六路*司令部任少校参谋的时间比袁良惠晚。在他提了中校参谋的情况下，袁良惠也被提为中校参谋，可能性比较大。此外，该资料也证实了另外一个事实：时任第二十六路*参谋长的赵博生（中共地下*员，宁都起义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是同在参谋处工作的孙毅和袁良惠的直接上司。
二是任红*团长的问题。中国工农红*第四方面*战史编辑委员会编纂的《中国工农红*第四方面*人物志》记载：袁良惠“年参加中国工农红*，任红*团长。”关于袁良惠担任红*团长一职，笔者只发现该项记载，在其他资料中未见提及。
三是任第14师参谋长的问题。在百度百科中，关于“袁良惠”的词条，记述为：“袁良惠，年生，又名袁良慧，回族，河南济源人。早年参加国民革命*。年12月由宁都起义参加红*，后加入中国共产*。曾任红五*团司令部股长，作战科科长，第14师参谋长，第34师参谋长。”关于任第14师参谋长一职，在《中国工农红*第一方面*人物志》、中国人民解放*总*治部组织部编《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曾庆圭主编的《宁都起义》、河南省*区*事志领导小组编纂的《河南*事人物志》、李学文编著的《雄师铁*》、苗哲主编的《愚公故里——济源》等有相同的记载。
在赵镕中将的《长征日记》里，叙述了袁良惠担任红14师参谋长一职：“该师编到九*团时，由张宗逊接替大冶暴动的程子华师长职，*委朱良才，*治部主任唐天际，参谋长袁良惠，人数多。广昌战役后，连同第一、第四独立团均奉命取消了番号。”
另在《张宗逊回忆录》中有如下记述：
“当时，我任红五*团14师师长、兼广昌警备司令。红14师*治委员是朱良才，参谋长是袁良惠（回族，宁都起义后参加红*），*治部主任是唐天际……年4月，敌人集中11个师进攻广昌……广昌保卫战，激战了十八天，红*虽然给了敌人重大杀伤，但参战的红*部队也伤亡很大。红一方面*主力的伤亡，给以后的作战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红九*团和红14师伤亡更大，按中央*委命令撤销了红14师番号，幸存的兵员编补到红3师，红九*团实际上只剩一个师的兵力了。”
在这一描述中，时任第14师师长的张宗逊，竟然能把袁良惠是回族这一细节都记得如此清楚，而对与他搭班子的袁良惠任参谋长这一问题，应该是准确的。
四是任广昌警备区参谋长的问题。在中国人民解放*总*治部组织部编《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中记载：“广昌警备区于年冬组成。年春，领导机关和部队均由第14师兼，同年5月撤销。司令员：刘振亚（）、张经武（）、张宗逊（兼，）；*治委员：叶季壮（兼，）、朱良才（兼，）；参谋长：袁良惠（回族，兼，）；*治部主任：唐天际（兼，）。”从该资料来看，广昌警备区与红14师是一套班子两套人马。
五是任第34师参谋长的问题。关于袁良惠担任第34师参谋长一职，几乎所有涉及袁良惠的资料中均有记载。在这一问题上，可以说是没有争议的。据原第34师第团团长韩伟在其回忆录《红34师浴血奋战湘江之侧》一文叙述：“参加长征的红34师，是由闽西红*第7、第8师逐步改编的，正式成立于年春。当时，由福建*区司令员周子昆兼任师长，福建*区*治委员谭震林兼任师*治委员，袁良惠任师参谋长，朱良才任*治部主任。”另据《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记载：年10月，原属第五*团指挥的第34师，划归第七*团指挥时，由周子昆任师长（后彭绍辉、张宗逊担任），程翠林任*治委员，袁良惠任参谋长。在该名录中记载的年12月第34师重新划归第五*团指挥时，该师的领导成员稍有变化，陈树湘接替了彭绍辉的师长职务，程翠林任*治委员，袁良惠任参谋长，朱良才任*治部主任。而在该名录中记载的年10月至12月的第34师领导成员中，参谋长的位置为空缺。该份资料显示，在该年的后三个月中，袁良惠已经不再担任第34师参谋长了。但在张健、叶青松著《永不褪色的红飘带——中国工农红*长征史话》中记载，袁良惠担任第34师参谋长的最后时间是年11月。对此数月之差的问题，有待继续查证。
六是任14师和34师参谋长的时间问题。关于这个问题，在现有资料中，要么是回避，要么有多种说法。
关于任14师参谋长的时间。据中国人民解放*总*治部组织部编《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记载，袁良惠于年8月接替了潘望峰（潘同）的参谋长职务，至年6月调走。这一时间段，与张宗逊上将的《张宗逊回忆录》和赵镕中将著《长征日记》（.12.14-.10.24）所述时间是一致的。
关于任34师参谋长的时间，则有多种说法。《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记载，袁良惠是年10月至11月任34师参谋长。此记载中，从年6月至年10月间的四个月时间为空白，且在34师只担任了一个月的参谋长。中共中央*史资料征集委员会编《中共*史资料》（第21辑）叙述为：从年2月至4月，在34师为2个月。*事科学院*事图书馆编著《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记载，任34师参谋长的时间，是从年10月至年10月。该记载中，他在34师的时间是整整一年。时任第34师团团长韩伟在其回忆文章《红34师浴血奋战湘江之侧》叙述为：年春至年夏，时间为一年多。时任第34师*治部主任的朱良才上将在回忆录中，虽没有直接涉及袁良惠到34师的任职时间，但其二人在14师一个任参谋长、一个任*治委员，同时参加了广昌战役，在第14师的番号被撤销后，二人同时被调到34师任职，时间约在年6月前后。其确认的袁良惠在第34师的最后时间是年11月底。这一段的叙述，应该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综上各种意见，笔者认为，其任职时间大致为：年8月至年6月任第14师参谋长；年6月至年11月任34师参谋长。
七是任第34师师长的问题。据中共济源市委*史办公室编《济源*史人物》记载：袁良惠“任五*团34师参谋长、师长等职。”在李松茂编《回族东乡族土族撒拉族保安族百科全书》、邱树森主编《中国回族大词典》、丁国勇编著的《回族史话》、河南省民*厅编《河南省革命烈士英名录》、济源县人民*府编《河南省济源县革命烈士英名录》、王万邦编《河南革命根据地实录》、《济源市*事志》、河南省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河南省志》、马迎洲等编著《河南少数民族史稿》、河南省焦作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焦作市志》、济源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纂的《济源市志》中，有相同的提法。另据《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记载：年10月至11月，第34师师长为陈树湘，*委为程翠林。在年11月底的湘江战役中，该师担任后卫，最后被敌截断于湘江以东，大部牺牲，34师番号被取消。以此判断，袁良惠未曾担任第34师师长一职。
三、袁良惠烈士牺牲时间及地点问题辨析
（一）袁良惠牺牲的时间及地点问题的不同说法
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归纳起来，大致有以下六种说法。
一是年11月，湘江牺牲说。
河南的陈廷良在《河南回族》一书中叙述：“年12月1日，敌人从三方面压过来，而前面是湘江，敌人已截断渡江道路，34师完全处于敌人包围之中，于江边与敌人展开一场生死的决战，袁良惠和34师官兵大部分壮烈牺牲。”
二是年，湖南道州牺牲说。河南省民*厅编《河南省革命烈士英名录》记载：“姓名：袁良惠……牺牲年月：；牺牲地点：湖南省道州；牺牲时所在单位：红一方面*五*团34师。”该“牺牲年月”一栏没有记载月份，牺牲地点为湖南省道州。道州即今道县，西接广西灌阳县，而湘江三大战役之一的新圩阻击战就在灌阳一带，第34师师长陈树湘的牺牲地点为道县。此记载，与上述的湘江战役比较接近。济源县人民*府编《河南省济源县革命烈士英名录》持相同意见。
三是年1月，乌江牺牲说。李松茂编《回族东乡族土族撒拉族保安族百科全书》叙述：袁良惠“长征途中率部担任掩护任务，在掩护大部队渡过湘江、乌江和在石板河击溃围追堵截红*的蒋介石嫡系部队吴伟奇部等战斗中，屡建奇功。年1月，在突破乌江时壮烈牺牲。”该资料显示，袁良惠在湘江战役中突围成功后，参加了“突破乌江的战斗”。在胡振华主编的《中国回族》、丁国勇编著的《回族史话》、马迎洲等编著《河南少数民族史稿》中，持相同观点。
四是年12月，陕北牺牲说。中共济源市委*史研究室编纂《玉川烽火——济源革命故事选》叙述：“年10月，袁良惠随中央红*胜利到达陕北，同年12月，在同国民**队作战中英勇牺牲。”河南省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河南省志》、中共济源市委*校*史研究室编纂的《中共济源历史要览》、河南省焦作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焦作市志》、济源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纂的《济源市志》、济源*史网、济源文明网等，对袁良惠牺牲时间和地点的叙述，与上述一致。
五是年12月，川西牺牲说。在中国工农红*第四方面*总指挥部旧址纪念馆存有一份关于袁良惠烈士的资料，记载如下：“袁良惠，河南济源人，年生。中国共产**员。年参加红*。年12月，于川西作战牺牲。”另外，中国工农红*第一方面*史编审委员会编《中国工农红*第一方面*人物志》、中国工农红*第四方面*战史编辑委员会编纂的《中国工农红*第四方面*人物志》、曾庆圭主编的《宁都起义》、李学文编著的《雄师铁*》、河南*事人物志》、苗哲主编的《愚公故里——济源》、百度百科等持相同观点。
六是回避牺牲的时间与地点问题。在中共中央*史研究室编《中国共产*革命英烈大典》的记载为：“年底，他在与国民**的一次战斗中，不幸壮烈牺牲。”在中共济源市委*史办公室编的《济源*史人物》、邱树森主编的《中国回族大词典》、王万邦编《河南革命根据地实录》、《济源市*事志》中，有相同叙述。如此处理，应是鉴于上述的牺牲时间与地点方面存在的诸多分歧，而刻意回避。
（二）湘江战役牺牲说之考证
在以上六种不同说法中，笔者认为，袁良惠牺牲于湘江战役的说法应该更接近事实，理由如下。
一是有关资料的记载。持这一观点的，除上述河南的陈廷良老师在《河南回族》一书的记载外，广西壮族自治区*校的何成学研究员在《红*长征与红*长征过广西的相关问题研究》一文叙述：“红34师参谋长袁良惠，男，河南济源人，年11月在湘江战役中牺牲。”另在遵义会议纪念馆图片陈列室资料中显示：红34师参谋长袁良惠，河南济源人，年11月在湘江战役中牺牲。
持湘江战役之说的，还有中国人民解放*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编纂的《红*长征综述·大事记·表册》中《营以上干部烈士名录》的记载，应更具说服力：“姓名：袁良惠；籍贯：河南省济源县；出生年月：年；部职别：红五*团第34师参谋长；牺牲时间地点：年11月，湘江”。中国人民解放*总*治部组织部编《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张健、叶青松主编的《永不褪色的红飘带——中国工农红*长征史话》、朱新春著《朱良才三过草地》等持相同意见。
二是朱良才上将的回忆。袁良惠于年任红14师参谋长、兼广昌警备区参谋长时，朱良才任该师*治委员；袁良惠于年任第34师参谋长时，朱良才任该师*治部主任，二人可谓是同生死、共患难的战友。且在湘江战役中第34师官兵大部牺牲后，朱良才是34师惟一幸存的师职干部。所以，他的有关回忆，无论是厘清34师的有关事实，还是揭开袁良惠烈士的生死之谜，都是字如千金。在中国中共*史研究会编《中共*史人物传?*事卷》收录的由刘秉荣、林燕伟、王领道撰写的《朱良才》一文中注明，是“根据朱良才年回忆录音整理”。所以，这份回忆录音就显得弥足珍贵。后来，朱新春正是根据他父亲朱良才的这份回忆录音，撰写了《朱良才三过草地》一文，叙述如下：“第二天，也就是12月1日，敌*从南、北两个方向同时切断了湘江上红*仅有的几个渡口，还未来得及过江的红34师和红6师18团，被南北对进的敌*割断在湘江的东岸，陷入敌*重重包围之中，全部覆灭。红34师，成为整个红*史中惟一被敌*整建制歼灭的师。师*委程翠林、参谋长袁良惠牺牲……”
三是在湘江战役之后，再没有发现与袁良惠有关的确切记载。假如袁良惠在湘江战役“完成掩护任务后率少数人员突围，追上红*主力，继续投入战斗”的话，那么从年12月至年12月整整一年的时间，他去了哪个部队？担任什么职务？参加哪些战役？最后牺牲在什么地方？所有这些，都成为难解之谜。但是，经笔者多方查证，没有找到能够证实上述问题的有关确切线索。倘若赶上大部队后，按照惯例，他这个师参谋长仍要担任团以上的职务。但笔者再次查阅了《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和《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年1月至6月，关于中央红*遵义会议后各级领导成员的名录，后者记载如下：“第五**团长：董振堂；*治委员：李卓然；参谋长陈伯钧；*治部主任：曾日三；副参谋长：周子昆；作战科长：曹里怀；侦查科长：杨新章；通信科长：刘培基；组织部长：刘希平；宣传部长：张际春；地方工作部部长：邵式平。第37团团长：李屏仁；*治委员：谢良；参谋长：李连祥；第39团团长：马良骏；*治委员：庄振风；参谋长：吴克家。”此记载可谓精细，但在第五*团的团以上干部名录中，没有发现有关袁良惠的任何蛛丝马迹。不仅如此，在红*第一和第四方面*从年7月至年2月，甚至在整个红*的左路*和右路*的团以上领导成员名录中，均没有发现袁良惠的名字。甚至，在一些幸存下来的红*将士的回忆录中，再也没有发现与袁良惠有关的线索了。这一点，可以说是对湘江牺牲说的肯定。
四是代理参谋长的出现，也是一种佐证。曾于年10月在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播出的32集电视剧《绝命后卫师》中，出任第34师参谋长的是王光道，而不是袁良惠。该问题出现之后，甚至有的人便以此为据，提出了湘江战役时第34师参谋长究竟是谁的疑问。另据王熙兰在《红*34师桂北惨烈悲壮覆没纪实》一文描写：
陈树湘语气沉重地说：“电台已损失，与中央联系断了，按照中央*委的最后指示，看来我们不得不准备打游击了。”“说实在话，这一带尚不具备打游击的条件。”韩伟说：“这里是李宗仁、白崇禧统治很深的地方，民团活动也很厉害，要打游击，也不能在这里打。”“韩团长说得对。”陈树湘说：“我的意见，还是沿着原路撤回，回到群众基础较好的湘南老区去发展游击战争。”“我同意师长的意见。”师参谋长王光道说。然而，等着34师的，并非红色的湘南老区，而是无数的黑色死亡陷阱……
这是年12月上旬，湘江战役的新圩阻击战之后，对陈树湘师长负伤被俘前的一段描写。也就是说，在参谋长袁良惠牺牲后，有关领导在战时的特殊环境下，指定了王光道为代理参谋长。关于代理参谋长这一点，在位于广西灌阳新圩阻击战遗址枫树脚新圩阻击战纪念馆的图片资料中，有如下文字说明：“（红34师）年整编建制：师长：陈树湘；*治委员：程翠林；参谋长：袁良惠、王光道（后代理）。”这一资料，印证了王光道接替袁良惠参谋长一职、为代理参谋长的事实。
据张健、叶青松主编的《永不褪色的红飘带——中国工农红*长征史话》的“红*长征组织序列及领导人名录·第34师”中记载：“师长：陈树湘（.12牺牲）；*治委员：程翠林（.12牺牲）；参谋长：袁良惠（回族，.11）、张福升（代，.12牺牲）、王光道（代，.12牺牲）”。该资料记述，在袁良惠之后，先由张福升代参谋长，再由王光道代参谋长。
据《永不褪色的红飘带——中国工农红*长征史话》的作者叶青松老师介绍，他这一段史料引用的是中国人民解放*总*治部组织部编《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记载的《第34师领导成员名录》。该名录中另有“特派员：张福升（.10-.12）、王光道（.12）”的记载。也就是说，在袁良惠牺牲后，时任第34师特派员的张福升代理参谋长；张福升牺牲后，又由特派员王光道再次代理参谋长一职。这一记载，也呈现了当时战斗的残酷程度。
关于袁良惠牺牲的时间和地点，中国人民解放*总*治部组织部编《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记载为“参谋长：袁良惠（回族，.11）”；中国人民解放*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编纂的《红*长征综述·大事记·表册》中《营以上干部烈士名录》的记载的“姓名：袁良惠……牺牲时间地点：年11月，湘江”，二者的记载，完全一致。这两份权威资料的一致性，应该不是一种巧合。
关于此点，广西壮族自治区*校的何成学研究员在《红*长征与红*长征过广西的相关问题研究》一文“红34师参谋长袁良惠，年11月在湘江战役中牺牲”的结论，应该是以此为据。并且，何成学研究员认为，其他几种说法的史料真实性都“值得进一步考证”，因为“红34师未能渡过湘江”。另外，正常情况下，只有在参谋长袁良惠牺牲之后，才有可能火线任命张福升和王光道为代理参谋长。
（三）关于袁良惠牺牲日辰之辨析。上述资料记载了袁良惠烈士的牺牲地点，但对牺牲的具体时日仍有不同的说法。据史料记载，年11月下旬，中革*委决定，中央红*迅速强渡湘江。11月25日，中革*委发出“突破敌人之第四道封锁线，并渡过湘江”的作战命令。红五*团担任后卫，第34师又是红五*团的后卫，负责掩护中央红*渡江的任务。从11月27日开始，广大指战员同敌人苦战5昼夜，突破了敌人第四道封锁线，粉碎了蒋介石围歼红*于湘江两岸的企图。但红*也遭受重大损失，红五*团的第34师和红三*团的第18团被阻于湘江以东，大部壮烈牺牲。渡过湘江后，红*及中央机关已从长征开始时的8.6万余人锐减为3万余人。根据这一史实，袁良惠应牺牲于年11月27日至12月1日湘江战役的五天之中。
一是牺牲日辰的上线。根据中国中共*史研究会编《中共*史人物传?*事卷》叙述：长征不久，朱良才在一次战斗中腰部受伤，坐着担架随队战斗，而34师担任的是后卫任务。师长陈树湘和*委程翠林根据他伤口未愈、不适宜在后卫行动的实际情况，向首长请求把朱良才调回*团工作。经*团长董振堂同意后，朱良才马上动身，在大部队过湘江的前一天赶到*团报到。陕西商洛的顾克美先生收藏和研究红*长征史料多年，他根据这一史实，在《湘江战役新圩阻击战史料研究与探析》一文认为：“那天，按照我的分析，应该是年11月29日，时间在下午13点以后。那天刚好第五*团长董振堂和参谋长刘伯承在34师。”按照这一说法，袁良惠在11月29日下午13点以前仍然健在。
二是牺牲日辰的下线。河南的陈廷良老师在《河南回族》一书、朱新春在《朱良才三过草地》一文中，都认为其牺牲时间是在12月1日。这个时间，应该是袁良惠烈士牺牲时间的下线。
另据中国人民解放*总*治部组织部编《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中国人民解放*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编纂的《红*长征综述·大事记·表册》中《营以上干部烈士名录》、张健、叶青松主编的《永不褪色的红飘带——中国工农红*长征史话》、广西壮族自治区*校的何成学研究员在《红*长征与红*长征过广西的相关问题研究》等都叙述，其牺牲时间为11月。
综合上述三种说法，笔者认为，袁良惠烈士牺牲于年11月30日的可能性更大。据王熙兰在《红*34师桂北惨烈悲壮覆没纪实》中叙述：30日凌晨，敌人出动飞机朝着34师的阵地就是一阵猛炸，战士当场牺牲多人。在观音山和洪水篝之间的险峻山头上，敌人在大炮的一阵狂轰滥炸后，像蚂蚁一样蜂拥而上，轮番的恶战，持续整整一天，至傍晚时分，红34师多官兵减为0。三天的战斗中，该日最为惨烈，伤亡也最大，他于此次战斗中牺牲，符合当天的实际战况。
五、余论
综上所述，可归纳如下几点。
一是*治面貌问题。袁良惠烈士于年参加红*后，在其老首长、中共*员、红五*团参谋长赵博生等人的指引下，光荣地成为一名中国共产**员。
二是所任职务问题。袁良惠于年从中央陆*测量学校毕业后，曾任国民革命*第二方面*司令部参谋。年中原大战后，任国民*第二十六路*司令部参谋处中校参谋。年宁都起义后参加红*，曾任红五*团司令部作战科长，年8月任红14师参谋长，兼广昌警备区参谋长；年6月至11月任红34师参谋长。
三是牺牲的时间与地点问题。袁良惠于湘江三大战役之一的新圩阻击战中牺牲，大致时间应在年11月29日至12月1日的三天中，而30日的可能性更大。
四是袁良惠烈士的审批时间问题。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有关部门已审批袁良惠为革命烈士。但由于其籍贯等信息不详等，未能及时通知到当地*府及其家属。后经调查清楚后，国家有关部门于年为其妻子买福荣老人办理了有关革命烈士的审批手续。此时，买福荣老人已经70多岁了。袁良惠烈士于新婚第三天接到部队命令而归队，从此再未回过家乡。买福荣老人膝下无儿无女，于年去世，享年79岁。葬在济源下街回民公墓。
如今，袁良惠烈士离开我们已经80多年了，但对其革命事迹的了解，许多还是未知数。企盼众位学者和师长继续搜集整理袁良惠烈士的有关资料，争取给后人一个满意的答复，给烈士一个满意的交待。
—————注释：来源：央视网；发布时间：年08月01日；引用时间：年12月08日。《中国工农红*第一方面*人物志》第页。《中国工农红*第四方面*人物志》第页。《河南省革命烈士英名录》第79页。《河南省济源县革命烈士英名录》第79页。《宁都起义》第页。《雄师铁*——宁都起义将士录》第页。《河南革命根据地实录》第页。《河南*事人物志》第页。《愚公故里——济源》第44页。《玉川烽火——济源革命故事选》第28页。《中国回族大词典》第页。《回族东乡族土族撒拉族保安族百科全书》第31页。《河南省志·第62卷·人物简介》第87页。《河南少数民族史稿》第45页。《焦作市志》（第三卷）第-页。《济源市志》第页。《济源市*事志》第页。《中共济源历史要览》第80页。从该段叙述中可以发现一个问题，即在有关袁良惠的关键问题方面是有分歧的。故笔者把同一观点的资料放在一起，便于分析和比较；也可以就此缕出资料中互相引用的大致脉络。下同。赵博生（-），原名赵恩溥，河北省*骅县人。年毕业于保定陆**官学校。年到年在冯玉祥部供职，后任国民革命*第二十六路*参谋长。年加入中国共产*。年12月领导宁都起义，后参加红*，任红五*团参谋长兼十四**长。年1月8日牺牲，时年36岁。《中共*史人物传·英烈与模范卷·下》第页。朱良才（—），湖南汝城县人。年1月参加湘南起义，在工农革命*第1师任秘书。到井冈山后，任中国工农红*第4**部秘书。年任红3*第9师*治委员。年任红一方面*第14师*治委员。年任红五*团第34师*治部主任。年6月，红一、四方面*在四川懋功会合后，调任红四方面*第31**治部主任。年10月，随红四方面*西渡*河，后任红30**治部副主任兼组织部部长。抗日战争爆发后，任八路*驻兰州办事处秘书长。年秋调任晋察冀*区第3分区*治委员。年任晋察冀*区*治部主任。抗日战争胜利后，协助聂荣臻组建晋察冀**干部学校，任副校长。新中国成立后，先后担任华北*区*治部主任、副*委，北京*区*委等职。年被授予上将*衔。年2月22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9岁。《中国人民解放*高级将领传》第页。在《中共*史人物传·*事卷》第页有相同的记载。《中国共产*革命英烈大典》第页。《济源*史人物》第页。《济源市*事志》第页。孙毅（-3），河北省廊坊市大城县人，毕业于河南陆**官学校。年任国民革命*第二十六路*参谋处少校参谋，年12月参加宁都起义，后参加红*。年加入中国共产*。先后任中国工农红*第五*团14*谍报科科长，第41师参谋长；红三*团教导大队大队长；红一*团参谋长。抗日战争时期，任八路*师教导大队大队长，晋察冀*区参谋长，冀中*区参谋长，晋察冀*区第三*分区司令员。解放战争时期，任冀中*区司令员兼晋察冀*区第七纵队司令员，河北省*区司令员。新中国成立后，任中国人民解放*第二高级步兵学校校长，华北*区副参谋长，中央*委*校部副部长，总参谋部*训部副部长等。年被授予中将*衔。3年7月4日在北京逝世，享年岁。《宁都起义》第-页。《宁都起义》第页。《中国工农红*第四方面*人物志》第页。来源：百度百科；引用时间：年12月08日。《中国工农红*第一方面*人物志》第页。《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第页。《宁都起义》第页。《河南*事人物志》第页。《雄师铁*——宁都起义将士录》第页。《愚公故里——济源》第44页。赵镕（-），云南省宾川县人。年入朱德创办的南昌*官教育团任副官、书记长。年加入中国共产*。参加了南昌起义和湘南起义。年参加中国工农红*，任红*总部*需员，红十二*经理部会计科科长，红九*团供给部部长。抗日战争时期任八路*师供给部副部长，晋察冀*区供给部副部长、部长。解放战争时期，任晋察冀*区兵站部*治委员，华北*区后勤运输部*治委员。新中国成立后，任华北*区后勤部副部长。年被授予中将*衔。年2月7日在北京逝世。著有《长征日记》《赵镕回忆录》等。《长征日记》（.12.14-.10.24）第76页。《张宗逊回忆录》第-页。张宗逊（-），陕西省渭南县（今渭南市）人。年加入中国共产*。历任红**长、红*大学校长、中央*委第一局局长兼富甘警备司令、八路*旅长、第一野战*第一副司令员等职，参加了北伐战争、秋收起义、中央苏区一至五次反“围剿”、二万五千里长征、冀中抗日、百团大战、解放西安、解放兰州、解放青海等战斗。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中国人民解放*革命*事委员会副总参谋长兼*委*校部部长、总后勤部部长等职。年被授予上将*衔。年9月14日在北京病逝，享年91岁。《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第1卷）第页。韩伟（-），湖北省*陂县（今武汉市*陂区）人。年参加安源路矿工人大罢工。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年转入中国共产*。曾在国民革命*叶挺独立团任战士。参加了北伐战争和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福建*区独立第1团团长，独立第8师师长，*区参谋长，红34师第团团长。成为红34师少有的幸存者之一。抗日战争时期，任冀中*区警备旅副旅长，第九*分区司令员。解放战争时期，任热河*区司令员，晋察冀野战*第二纵队副司令员兼参谋长，第二十兵团六十七**长。新中国成立后，任北京*区副司令员。年被授予中将*衔。年4月8日在北京逝世。遵其遗嘱，亲属将其骨灰送到福建闽西革命公墓。《红34师浴血奋战湘江之侧》；载《*史资料与研究》年第3期。《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第77页。《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第82页。《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第88页。《永不褪色的红飘带——中国工农红*长征史话》第页。《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第1卷）第页。《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第1卷）第页。《英雄的红*第三十四师》；载《中共*史资料》第-页。《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第77页。《红34师浴血奋战湘江之侧》；载《*史资料与研究》年第3期。《朱良才传》；载《中共*史人物传·*事卷》第-页。《济源*史人物》第页。《回族东乡族土族撒拉族保安族百科全书》第31页。《回族史话》第页。《河南省革命烈士英名录》第79页。《河南省济源县革命烈士英名录》第79页。《河南革命根据地实录》第页。《济源市*事志》第页。《河南省志·第62卷·人物简介》第87页。《河南少数民族史稿》第45页。《济源市志》第页。《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第88页。《河南回族》第页，年7月第1版。《河南省革命烈士英名录》第79页。《河南省济源县革命烈士英名录》第79页。《回族东乡族土族撒拉族保安族百科全书》第31页。《中国回族》第-页。《回族史话》第页。《河南少数民族史稿》第45页。《玉川烽火——济源革命故事选》第28页，年11月。《河南省志·第62卷·人物简介》第87页。《中共济源历史要览》第80页，年10月。《济源市志》第页。济源*史网，袁良惠，发布时间：-03-04。济源文明网，袁良惠，发布时间：-03-29。《中国共产*革命英烈大典》第页。《济源*史人物》第页，年9月。《河南革命根据地实录》第页。《红*长征与红*长征过广西的相关问题研究》，载《桂海论丛》，年第6期。《红*长征综述·大事记·表册》第页。《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第页。《永不褪色的红飘带——中国工农红*长征史话》第页。《朱良才三过草地》；载《百年潮》年第10期。《中共*史人物传?*事卷》第页。朱新春《朱良才三过草地》；载《百年潮》年第10期。《中国人民解放*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名录》第90页。《红*34师桂北惨烈悲壮覆没纪实》，《文史春秋》年第4期。《红*突围最惨烈一战是谁负责殿后？》，来源:中国之声；发布时间：-09-13；引用时间：-11-13。《永不褪色的红飘带——中国工农红*长征史话》第页。《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第页。《中国共产*中国人民解放*组织史资料》第页。《红*长征综述·大事记·表册》第页。《红*长征与红*长征过广西的相关问题研究》，《桂海论丛》，年第6期。《红*长征综述·大事记·表册》第16-17页。《中国人民解放*高级将领传》第-页。根据上下文，应指朱良才离开第34师的当天。来源：顾克美书画宣传展播平台博客；《剑指广西灌阳：湘江战役新圩阻击战史料研究与探析》。引用时间：年1月30日。《红*34师桂北惨烈悲壮覆没纪实》，《文史春秋》年第3期。《换发补发革命烈士证审批表》，年。《幸福的晚年》；《唤醒王屋山——孔祥经新闻作品选》第-页。原载：《妇女生活》年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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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焦作市民族宗教事务局，焦作大学，河南焦作）
原载《回族研究》年第3期61-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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